示意池欢:“敬我。”刚才池欢已经敬了他好几杯了,这会儿渐渐的酒精上头,不仅有点头晕,太阳穴也有点疼。看他分明是在找茬,池欢借着酒劲壮人胆,对他没有什么好语气:“你有完没完!”事情都谈得差不多了,她打算走人了,根本不会在这地方多逗留。程仲亭安的什么心她会不知道么。可是程仲亭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在被池欢吼了一句之后,也不生气,只点了根烟架起腿不紧不慢的说:“合同还没签,我随时改变主意。”一听这话气得池欢忍不住骂他:“你贱不贱?”程仲亭缓缓吐出白烟:“你敬不敬?”“……”池欢觉得跟这种人完全没法正常沟通,沉了沉气,端起程仲亭到的那杯酒站起来,“程董,我敬你。”程仲亭:“态度好点儿。”池欢已经气得握起拳头了,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勉强扯出一抹笑来,“感谢程董对我行的支持。”程仲亭眉宇微挑,算是暂时满意了。高度白酒,他看着池欢有条不紊的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