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要不和我结婚吧,这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最好的办法??”夏廷突然翻身过去质问。就算他多少知道张永栎对自己的好感,不过这也太突然了,难道当领导的思维都这么跳跃的吗?
“本来想问……”张永栎看着他敞开的睡衣里大露的两只白团子,异常脸红,说话也少见地犹豫,又盯着他的脸才将话继续下去,“本来想问你喜不喜欢我,但是毕竟还有合同,如果我们变成情侣关系,就是我在占你便宜,所以不如结婚,直接变成共同财产。”
夏廷的脑袋里想的却是,原来张总真的怕没了他会猝死啊,怕到可以结婚。
“戒指回头补上,可不可以?”张总在跟客户谈生意的时候都没这么软声软气,不过确实欠缺浪漫。
“你也太着急了吧。”夏廷没稳住笑了一下。
“去办个结婚证就行了,不用生孩子的。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这是我第一次求婚,没发挥好。”
“可是……如果我就这样答应你,不是显得我很贪财?”
“那你就是想答应咯?”张永栎愣了两秒,夏廷一阵晕眩,被他翻身压在了下面。不仅嘴被堵住,双腿也被强行挤开。
“唔唔……”夏廷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事实,反正在床上,他张永栎又吃不了亏的,之前几乎一次都没有越过雷池,只是因为他绅士罢了,最后的最后,脱下西装,什么都战胜不了最原始最朴素的肉欲。不如说,两人独处几个月还每晚亲密接触,没发生点什么才是怪事。
膝盖被强硬地顶开,手指轻摁着乳头绕圈,张永栎很清楚怎样会让他下面有反应,至少阴茎勃起是很明显的。他一边继续用嘴封住夏廷的,以免他有反驳的机会,一边探进睡裤,握着笔直翘起的阴茎。
夏廷的手慌乱阻挡,但心底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使他不那么坚决,张永栎撸动了几下,他就软着腰被快感腐蚀了大脑。
张永栎随便扯了两下,夏廷的睡裤便褪到了大腿,阴茎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整根柱体被张永栎的一只手就包裹住,已经被撸得湿透了,想来张永栎没少给自己解决欲望,这么熟练,爽得夏廷已经完全忘记刚才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还是没预想到,在张永栎低头含住他的东西时,他的魂都要飘走了。原来前面插入温热的地方会这么爽,尤其当对方还在上下吞吐,脑子像突然发起高烧,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听见机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距离却好像远在天边。
没有任何理智地,夏廷射在了张永栎嘴里,第一次被口前面,他整个人成了灵魂出窍的状态,就算张永栎说“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他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
反正……也不是没有好感,一个客人几个客人不都是客人,而且……真的很舒服。
以为暂时告一段落,屁股却一腾空,张永栎直接把他的腿扛到了肩上,脸埋进还没完全绽放的花穴。
“啊啊……”肉缝被迫打开,窜过凉风,夏廷害怕地叫出声来。
对方瞄准了比花穴口更为敏感的阴核,舌尖试探地点了点那颗刚刚勃起的粉色肉珠,又痒又爽,感受到夏廷的颤栗后,嘴唇贴上去猛吸一口,原本还不算在状态的小核立刻精神抖擞,在不断落下的轻吻和令人羞耻的啾啾声响中,肿得又红又亮。
穴口蠕动着流水了……这毕竟是只有自己身上才有的器官,夏廷比刚才羞耻得多,生怕他盯着看,但偏偏张永栎就是要看,抓着他不安分的大腿,勾走花穴刚涌出来的淫液,舔到肉珠上,让它润滑而变得更加敏感。
“张总……不要玩那里了……”不过更刺激了男人的玩心,像玩弄乳珠一样舌头绕着圈调戏这颗小肉珠,又上上下下用舌尖翻搅挑逗,紧闭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地流出骚水,夏廷憋得难受又无法让他停下,只得加快进程,自己搔弄乳头,央求他快让自己喷出来。
张永栎稍稍抬起脸,看见他握着奶子自慰的香艳场景,没忍住释放出自己怒张的阳具,龟头顶着涨到快透明的阴蒂上蹭了几下,夏廷感觉那里像着火一样烫,再加上一点惊吓,穴口紧缩了一下,骚水全喷到了张永栎的阴茎上。
“……”被摸了几个月的奶,但除了上次在张永栎脸上潮喷外,还少有让下面这么放肆过。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散,夏廷就有点抱歉,望着张永栎壮实的阳物,心想是不是该自己做点什么了。
还好张永栎没有打算这一夜就做到最后,“用嘴弄出来就行。”
嘴唇还没有贴到龟头,他闻到一股又咸又苦的味道,但刚才自己也完全喷在这上面了,湿滑的阴茎上有一半都是自己的骚水,也怪不得谁。对于口交他不太熟练,张永栎的又粗大,即便只是勉强吞吐,也弄得喉咙十分难受,最后手握着一半,嘴里含着一半,才让张永栎射出来。
会不会不舒服?要不还是用下面试试……他隐隐担心,毕竟这项额外服务从来没有培训过。张永栎却擦了擦他的嘴,“你先答应我,我才可以进去,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