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值的吗。

&esp;&esp;思绪飘到很远，直到她装上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esp;&esp;锁链声夹杂着喉间发出的痛苦吞咽声，林锦璨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esp;&esp;“大人，该用的刑都用了，但他一句话也不肯说。”

&esp;&esp;“什么都用了？”谢鹤徵微微歪着脑袋，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衣衫破碎，满身疮痍的人。

&esp;&esp;他扎起的马尾松散垂落，消瘦的脸庞被血痂糊住，但能依稀看出容貌不错，视线向下，伤口应该是中了剑伤。

&esp;&esp;谢鹤徵靠近他，鼻间还隐约嗅到了酒味，这痛感不亚于伤口撒盐，少年察觉到有人走近，垂死仰头，盯住谢鹤徵的眼神毫无退缩之意。

&esp;&esp;反倒带着一股挑衅。

&esp;&esp;谢鹤徵用他遗落在地上的剑，挑起他的下巴，随后慢慢滑落到伤口处，他没有故意折磨人的意思，但刃很锋利这么轻轻一滑，周围的碎肉似乎硬生生磨了下来。

&esp;&esp;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那团里流出，林锦璨感觉眼前黑漆漆的，心脏在腔体里剧烈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