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宋倾朝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宋欲身边,除了早朝以外,甚至连平时御书房接见大臣都要搂着个奶娃娃一起。上半身正经坦然,下半身在书桌下光裸着流出淫水。
两个屄洞几乎随时随地都被奶娃的身体插着,有时候是脚丫,有时候是手掌和胳膊。
宋倾朝的身体越发敏感饥渴,一天十二个时辰忍不住地流水。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像连体婴一样纠缠在一起,似乎想就此走到地老天荒。
他逐渐压缩了自己的上朝和就寝时间,每天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一遍遍亲吻舔舐小奶娃的身体,用力吸吮将奶娃吞入自己的体内。
屄肉被肏得紫红,又肥又嫩,时时刻刻大敞着口。他的穴口被他自己强行开拓得越来越大,已经可以完整地吞入小奶娃的整只脚掌,甚至连小腿都能塞进去半截。
每次捅进屄肉,脚趾都会肆无忌惮地戳到子宫口,然后在那块软烂的洞口在夹弄踢蹬,将整个洞玩弄得烂泥一般粘稠湿润。
小孩儿的大脚趾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捅开宫口,柔嫩的脚丫在子宫壁里来回搅动戳弄,把这块烂肉搅和得狂喷汁水。
后穴也已经敞开如一口深深的井,稍微捅一捅就会源源不断地从井底涌出水来。直肠内的前列腺点越发肥肿,完全不费力就可以夹住玩弄。肠道几乎被肏直,脆弱的乙状结肠反复被撞击到红肿。
宋倾朝欲求不满的毛病越发严重,几乎是迫切地想要吞入更多的奶娃身体来证明两个人的关系。
他一刻不止地反复重复着一句话:“父皇等欲儿长大,做欲儿一生一世的妻子,谁也拆不散。”
奶娃听这句话只觉得无聊,除了对方给自己喂奶的时候会本能地吸吮外,基本不会回应宋倾朝的求欢。
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进行最后的狂欢,身体反应越疯狂,他的内心就越崩溃。
“陛下!老臣以为,陛下溺爱二子,不问及太子,是为废长立幼,祸乱之始!臣奏请陛下将二皇子欲搬离帝王寝宫,过继于宫中贵人,由嫔妃抚养!才不废祖宗规矩!不乱我本朝国纲!万望陛下三思!”
“礼部尚书所言有理,臣附议!”
“臣附议!”
……
以一位老臣起头,满朝文武大臣不论党派,不分年龄,几乎无一例外上前附议,天子殿前呼呼啦啦站了一大帮子人。
自皇二子欲诞生以来,皇上纵享天伦之乐,逐渐不理朝政,荒废国事,引得满朝上下尽是非议。
然而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皇二子欲降生后,各地灾祸不断,旱涝频发,北方山区甚至连连发生山中野兽下山吃人事件,闹得民心惶惶。
民间及上层不断有能人异士窥探天机,纷纷得出结论:皇二子欲实乃祸根,是灾星降世,此子不除,国运难安。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甚至有激进者极早便产生了镇杀皇二子的想法。只是碍于帝王君威,隐忍不发。
然而昨日里边关急报,威王朝最南端古坡城破。将士一夜之间尸横遍野,城内蛇灾泛滥。现在的古坡城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蛇城,所有百姓被不知何处来的蛇群咬死吞食。
守城将领甚至来不及发出救援信号就遭到群蛇攻击,传出急报则是因路过并逃离的商队首先发现。
这一灾难彻底引发轰动,这才有了群臣谏言。
宋倾朝神色莫名地撩起眼皮,轻慢地打量了一圈底下的群臣,语气难测道:“哦?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这时,沈南书上前。
他是唯一一个不曾站出来的朝臣。宽大的朝服轻摆,姿态端方,杳杳如兰。
他俯身,袖袍微摆:“臣有异议。”
宋倾朝坐姿慵懒,神态深不可测。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沈南书一眼,语气不温不火:“讲。”
“臣以为,论及身份地位,在座大臣位列九卿,皇子则位同三公,卿大夫妄议公侯,实为以下犯上!视为不忠!此其一。”
沈南书目不斜视,神态坦然自若,语言条理分明。
他继续道:“论及公私事宜,皇二子欲乃是皇帝亲子,父亲宠爱儿子实乃天经地义。众位同僚妄议此事,名为国事,实则非议帝王家事!此为不义!此其二。”
无视朝堂碎语,他亭亭独立,气质斐然。
“吾皇日理万机,操持国政,尔等食君俸禄,不思为父君分忧,反而再三为难!视为不孝!此其三。”
礼部尚书老脸一慌,额头渗出虚汗,不停地用袖摆擦拭。
沈南书落落大方,如玉如兰。他声音清朗明亮,语调不急不缓。
“值此国难之际,众臣不思如何救灾救民,控制局面,反而放纵谣言非议,笃信民间术士一面之词,助纣为虐,滋生祸端!更有甚者,竟打着皇二子的主意,妄图颠倒黑白,以言语行凶杀之实!视为不仁!此其四。”
堂下一片死寂,所有人束手束脚躬身缩着,再没有一开始的张扬勇猛。
带头的几位老臣更是脸色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