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寻常的深夜,小小的一账之隔,血浓于水却又肆无忌惮的父子。
起初鼎寒还担心自己吃不消,但父亲比之前温柔多了,先是轻浅地抽动,可怕的巨物耐心十足地碾磨壁肉。鼎寒发现父亲还记得他敏感的地方,还故意对准了顶弄,爽得他浑身发颤,伸手想摸摸自己性器,却被父亲扣住手。
“这次用后面射出来。”
“我不行……”
慕容忠良低头亲了亲急得快哭出来的大儿子,哄道:“听话,就试一试,好么?”
大儿子咬紧下唇,妥协了。慕容忠良见他适应得差不多,逐渐增加抽插的力度,父子俩人连接的下身频繁响起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清脆又黏糊。
平日稳重自持的大儿子眼睛微红,神情无措地看着上方的父亲,似乎不明白目前的状况,只会小心地维持着张腿的姿势,由着勃起的男根来回翻弄他的屁眼。
大儿子比第一次交媾的时候还要拘谨,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接受父子俩人的不伦关系。慕容忠良清楚,大儿子今晚的主动,意味着他向往、享受,并且想维持这种肉体关系,甚至比父亲还要急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才是鼎寒的初夜。
儿子毫无保留地敞开身心,父亲亦是,之前的步步为营,都是为了这一刻。
欲潮汹涌,不再游刃有余,只余身心一致的水乳交融。
高潮来临的瞬间,灭顶的快意让鼎寒脑海里一片空白。
余韵绵长,直到父亲低下头亲他,他才逐渐找回飘忽的真实感。
……他被父亲插穴插得射精了。
“你做得不错。”父亲喘息着赞道,语气惬意。
鼎寒眨了眨眼,不确定道:“父亲也……”
和他一起出来了……?
父亲直起身,抽出埋在儿子体内的肉茎,黏糊的白液从颤抖的洞口溢出。父亲用手沾了点淌出的精液,抹到儿子湿溻溻的小腹上,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
鼎寒稍微平息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他纠结了这么久,甚至还去大雁私塾请教了先生,就是为了确定这样的答案。
想被父亲掌控,想……委身于父亲。
“还要么?”慕容忠良问道,“或者你想回去?”
“……”鼎寒抿了抿唇,泄过身后,神智清明。他迟缓地撑起身子,默默坐到床边,脚碰到地面,手刚要掀开幔帐,腰身忽然一紧。
慕容忠良从后面揽住大儿子,啄吻他的耳垂,颈侧,肩膀,大儿子不做声,却渐渐软倒在他怀里。
鼎寒听到父亲轻笑一声,不由脸上发热,父亲的手沿着小腹逐渐往下,一手握住性器,一手按了按被肏得湿软的穴口。他颤了颤,自发地抬起腿,往两边分开,双脚搭在床沿。
手指没有进来,而是按紧不安分的湿嘴儿,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鼎寒拱了拱下身,胸膛急促地起伏。
“……这张嘴憋得厉害又不愿意说,难怪白天的时候你那么生气,原来是我试探的方向错了。”慕容忠良叹道,只是揉了揉这张食髓知味的淫嘴,大儿子才射过的性器又精神抖擞了,硬邦邦地抵着父亲的掌心。
鼎寒又躺到了床上,这次侧着身子,左腿抬高,好让同样侧躺在他身后的父亲把肉棒嵌进他湿滑的腿间。父亲没急着插入,阳具贴着儿子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前后滑动,还伸手握住了前方那根翘挺的阴茎,缓慢又细致地抚弄。
慕容忠良温存地亲吻大儿子的发鬓和侧脸,循循善诱道:“只要你坦诚些,根本不用等到夜晚,害得我们平白无故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下次想要就直说,爹怎会不疼你?”
鼎寒咬了咬牙,父亲这责备的口吻,说得他不懂事一样,明明是父亲——
“……无耻。”
慕容忠良听了儿子的指责,反倒心情甚好地闷笑几声,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鼎寒语塞,下一刻,在外边徘徊的硬物直插进来,整根没入,撑满了已经软熟的淫肉。鼎寒从喉咙泄出一声轻吟,浑身绷紧了,熟悉的拍击声又在下身响起。
房里的烛光依旧,幔帐上那两道朦朦胧胧的身影仍在不知疲倦地晃动,忽有什么溅在幔帐上,留下了实质的痕迹。
鼎寒恍惚地盯着幔帐上的精液,父亲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又俯身亲他。
“好孩子……”父亲喃喃赞道。
鼎寒心头一动,父亲今晚亲了他好多次。他觉察到父亲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兴致高昂,还有情绪上的欢快。
他深知父亲的定力比青阳好多了,而且自己引诱人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但……取悦父亲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不对。鼎寒从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悸动,应该说……整晚都是父亲在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