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最后一滴也全部
奉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
前,难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
生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
我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
我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
的任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混后的胆怯,
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我在这里乘公车回家…」来到一个巴士站,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
的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
叔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
上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
上那刚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佛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不知道怎样形
容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
儿的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背叛家人的罪恶
感,抵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表,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着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东窗事发的心虚仍是会有,
但因为过往纪录良好,纵是夜归妻子仍是没怎怀疑。回到家里她经已在床上安睡。
我来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黄家聚旧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没关系,雪怡也没回来。」
「这么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女儿房间,秀娟点头说:
「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点才回来。」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是会玩晚一点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妻
子着我放心道。
一条冷汗自背脊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强装镇定:「没担心,这个女儿
一向没叫父母操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混混沌沌进浴室洗今天的第三个澡,胸口慌乱仍是未能平复。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个晚上都跟我一起,为什么她要说谎,难道…
「不会的,雪怡不会这样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实是在欺骗自己。
从浴室出来时妻子已经再次睡着,我脚步浮浮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拿着手
提电话想致电雪怡。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父亲关心女儿夜归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这样平凡的事,此刻却拿不出勇气来。
『我以后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蔚蔚的说
话,对了,自米老鼠乐园回来后,我便再没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会感
到奇怪。
不会的,伯伯只是一个嫖客,两人关系建立在金钱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会当作什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心血来潮,拿起手机输入久没登入的QQ号码,是曾每天跟女儿聊
天的帐户。企鹅模样的头像跳动,刚才登入,立刻出现一大堆留言字句,发出人
全部是飞雪飘飘。
「雪怡…」我心一凉,查回第一条未读短讯,是自乐园回家后当晚女儿发给
伯伯的道谢。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过也没忘记伯伯啦,
你送的那只手表我拆来看了,好喜欢,谢谢伯伯!下次会好好给伯伯报答的(亲
亲)」
「伯伯,今天忙吗?飞雪妹妹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