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又不在线,是不是出差了?」
「哗,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现我要报警有位伯伯失踪人口啦(笑)」
「不会是有什么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话好吗?(担心)」
「伯伯很没礼貌,人家跟你说这么多都不回一句!(怒)」
「我真的担心了,就说一句平安不可以吗?」
「我到底有什么惹怒你了?都不理我(骂)」
「哼,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别
人便好(揪头)」
「喂,真的不睬我吗,这是最后机会,你会后悔的!」
「我放弃了,说什么多喜欢飞雪妹妹都是假的,我讨厌伯伯!」
「再不出现我就要陪别人睡了,是做一整个晚上,气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吗?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约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再见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说话,令我的冷汗流过不停,原来伯伯对雪怡来说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触,完全没有想过女儿。我实在太蠢,
以为雪怡这阵子生活正常便没留神在她身上,也没理她的感受。我凭什么说关心
女儿,我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父亲?
「雪怡…」内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胸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一条讯息
是今天傍晚发出,即是现在雪怡正…在卖淫…
不会的…不会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开玩笑,我的女儿不会做这种事,她
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里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
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女儿的号码。
「叮叮…叮叮…叮叮…」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
我求你接电话,我求你告诉爸爸,你正在女同学的家里。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女儿的号码。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玩得很高兴…今晚可能不
回来睡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么,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
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你的声音怎么了?」
「嗯…有一点感冒…没事…再玩一会便回来…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那不说了…你早点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
呻吟:「呀!」
毫无疑问,那是叫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儿正在卖淫的事实。
「雪怡…」挂掉线后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抽离,脑里不断是女儿
跟嫖客做爱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女儿做过同样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好深…都要插到最
里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这种年轻女孩小屄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操过别人
女儿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亲她的乳房。以金钱
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肉体。
以肉棒,插穿每个爱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