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啃几口的鸡腿,担忧的问到,“师尊不舒服吗?”
“啊?没。”
“那可是饭菜不合师尊胃口?”
“没,挺好吃的。”
食不知味,秦安生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筷子,直接走进卧房把自己扔了上去,抱着枕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顾江听见状还是端着那碗小米粥进来了,把一脸神游的人扶起来椅坐在床旁,拿起小米粥滔了一勺伸到秦安生嘴边,“师尊这段时间虚弱期,基本与凡人无异,可不能挑食。”
秦安生幽怨的看了一眼顾江听,若不是他破了自己的身,自己这趟出来何须带着这个要命的人。
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理人,闷声道,“我今晚要出去。”
顾江听把勺子调转了一个方向,跟着秦安生的头一块转来转去,他躲他追,他躲他追,“师尊现在法力不能用,若是出去必须带上弟子。”
秦安生呵呵了,他就知道,他不想带他,不想不想不想,看着就烦。
“师尊不要跟自己赌气,先把粥喝了。”
肘不过顾江听,秦安生一边瞪着他一边把粥喝完了。虽然小米粥味道真的不错,但是他还是得出去。
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出去,顾江听就扔来一套夜行衣,“夜行衣可以隐匿身形。”
秦安生看了看衣服,看了看顾江听,果断的指了指房门。
“师尊全身上下都看过了,害什么羞?”
秦安生抄起手里的竹扇就想打他,顾江听随即闪身出去,“师尊要快点哦。”
秦安生恨恨的咬了咬牙,把夜行衣换上,换上衣服这才发现这衣服格外的合身。
随意把头发绾了起来这才戴上面罩出门。
顾江听跟着秦安生来到甄夫人院子的房檐上,他本身就天天穿着一身黑衣,普普通通的款式根本无需换。
秦安生刚看到甄夫人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她今日对着自己小女儿发脾气的时候脸色煞白,全身发抖,却偏偏摔了那么多瓷器碗筷,而且有一摊瓷器碎片那里还有些血迹,可小女儿只是在那里瑟瑟发抖并没有受伤。
这倒是有些许奇怪,一个中邪发疯的人只把自己的女儿吓哭了,是因为母爱?秦安生觉得未免过于荒谬,如果爱真的能克制成这样的话,那世界上人人都可以出家了。
“师尊你看。”
秦安生寻着顾江听指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在窗前若隐若现。
啊?两个?还有谁这么晚会在甄夫人的房里?甄福康早在甄夫人有发疯倾向的时候就搬到别的房里了呀。
正想着,房门便开了,身穿白衣的女子牵着一个男子出来,那男子赫然正是白日迎接他们的甄福康。
玄月带着神秘缓缓升空,透过树枝映在一女子身上,这女子长得明眸皓齿,画着红花蕊的眉心间带着忧愁,又不似忧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众生的眼中充满了悲伤,又犹如绝望,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用白丝带扎着,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白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白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月的照耀使这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神秘,那样纯洁,让人不想去打扰,也不想去玷污。
秦安生觉得自己会不会是走错院子了,这分明是甄夫人的院子啊,甄夫人最少也得有三十余岁了啊,而在月下偏偏起舞的女子最多也才不过十七八。
难不成是甄福康养的小妾?秦安生觉得可能不是,毕竟府里接连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个时候还能养小妾那心是真的大。
等等,这人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