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般的磨擦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吟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情,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并且痴獃獃地咧开口液漫溢的嘴巴,要麽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粗硬的面庞,要麽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麽抬起头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舔吮着爸爸的胸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神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入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荡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哦——唷,」妈妈的舔吮深深地剌激了爸爸,爸爸更加卖力地冲撞起来,末了,又推开妈妈的面庞,将妈妈生硬地按在下面,同时,俯下头来,一口叼住妈妈红通通的、铜钱般硕大的乳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直看得我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妈妈的咂咂是我的,是我吃奶用的,好大胆的爸爸,你竟敢抢吃我的奶水,侵犯我的利益,我,我,我!
咕——咚,黑暗之中,我再也不能忍受爸爸折磨妈妈,我握住身旁的枕头,正欲投向爸爸,哪逞想枕头却被爸爸的膝盖压住,我抓不起枕头,无奈之中,急中生智,索性一咕碌爬起身来:「妈妈,我要撒尿!」
「哎哟,」正与爸爸哼哼唧唧地纠缠在一起的妈妈,慌忙推开爸爸:「快下去,孩子醒了!」
「唉,他妈的,」爸爸甚是扫兴地滚到一边,满身汗水的妈妈端起了痰盂,毫无尿意的我,勉强挤出几滴尿液,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胴体,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奶水袋子。
「哦,哦,」妈妈似乎觉察出什麽,彷佛自己做错了什麽事情,燥热的面庞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子,睡吧,妈搂宝贝儿子睡大觉喽!」过了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继续他的恶行,妈妈则没好气地拍打着爸爸伸过来的手掌:「滚,以後,有孩子在家,你少来这个!」
而今天深夜,背着我走了十余里雪路的爸爸早已鼾声大作,并且有妈妈的警告的先,似乎没有爬到妈妈身上来的意思,这让我好生欣慰,今夜的妈妈,是美丽的。
「嘿嘿,」听着爸爸如雷的鼾声,看见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妈妈幸福地呻吟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妈妈呻吟声与爸爸压在她身上时毫无二致,我悄悄地扫视妈妈一眼,甚至那表神也是完全如此,我顿然心生厌恶:不要脸的妈妈!我手指并拢,狠狠地掐了一下。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哦唷,儿子,轻点掐哦,看把妈妈的咂咂掐肿了,一旦得了乳腺炎,就得割掉了,以後,你就咂咂可摸喽!」
说完,妈妈推开我的手,漆黑之中,从布帘的另一侧,非常明显地传来了床板的吱呀声,以及鱼肝油粗犷的喘息声以及陶姨不可抑制的低吟声:「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儿子,呶,」呵呵,不用问,此时此刻,鱼肝油一定像爸爸似的,重重地压在陶姨的身上,正在进行着那种肮脏的勾当,奇长无比的大脸庞俯在陶姨姣好的秀颜上,哼哧哼哧地啃咬着,真恶心人啊,又一件艺术品被无端地糟踏了。见我若有所思地侧耳聆听,妈妈面色绯红,扯过被角掩住我的脑袋瓜:「儿子,睡觉,睡觉,快睡觉!」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在妈妈的按压之下,我的身体顺势向下一滑,深深地溜进被窝里,脑门故意顶在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颌甚至触到了妈妈胯间的黑毛梢上,妈妈隔着棉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後脑勺:「儿子,睡觉,快点睡觉!」
我毫无睡意,瞪得雪亮的眼睛极不安份地盯着妈妈的胯间,鼻孔悄悄地游移着,偷偷地嗅闻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体味,同时,努力地猜测着布帘那侧的陶姨和鱼肝油正在如何如何地进行着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举,哼哼,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腿,另一个厥着屁股,哼哼叽叽,嗯嗯呀呀。
「哎哟,你是怎麽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蛋一个,废物!哼,」
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擦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情急之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物,你在上面瞎鼓捣个什麽啊,倒是使劲啊,对,使点劲啊,笨蛋,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点也不会玩了,弄得人家里面怪剌挠的,直痒痒,使劲,使劲,再使劲啊!」
「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还是讨不到好,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