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搞垮顾影,再抽个时间把我也给对付了,你是不是就能把顾清韵顾双双母女独自享受了去?”
朱正阳按下怒火,冷静提醒他:“吴衡,你清醒点,休要让人挑拨离间成功。”
“哼,我很清醒。”就是因为清醒,才不会相信你。
见说不动他,朱正阳只好搬出自己的推测:“现在做一个假设,凶手不是你我,不是顾影,你说,除了顾清韵,还能有谁?”
“我怎么啦?”
一道娇俏女声从门外传来,吴、朱二人噤了声,但见顾清韵推开门,袅袅娜娜走了进来。
“你怎么会来?门口守着的人呢?”朱正阳语气不善,担心方才那番话都被顾清韵听了去。
顾清韵深吸一口气,眼尾湿痕未干,明显是刚刚哭过的,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儿子要没了,怎么,连你们几个老情人也要抛弃我了?”
原来是寻求“安慰”来了,二人想。
相视一眼,朱、吴两人极为默契地笑着迎上去,一边一个揽住顾清韵的纤腰,带她去往卧房。
“可怜心肝儿,让我们好好疼疼你。”
灯火幽暗,一室淫糜,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淫叫交织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终于消停。
吴衡赤裸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坐下,两腿大剌剌分开,大虫疲软地耷拉着。
他放空地抿了一口茶,由衷感慨:“少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何洲那死胖子一没,床上都宽阔许多。”
朱正阳躺在床上,两手玩着顾清韵的奶子,闻言用力一捏,逼问她道:“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一夜夫妻百日恩,老何一死清清就来找我们两个快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他说得无意,实则试探,一直到操完人他都没放下对顾清韵的怀疑,比起吴衡他更相信是顾清韵杀害何洲。
顾清韵似乎没听出他话里有话,媚眼如丝懒懒地瞥他一眼,娇嗔道:“敢情你和我上床时心里还惦记着何洲,怎么,你何时与他也插了一回?”
她一把打掉胸前的手,翻过身去,说着刺激他的话:“我说呢,今晚你都不如阿衡卖力,原来是不行了啊。”
这番踩一捧一的话,把场上两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
朱正阳心里有事,对顾清韵多少有点抵触,表现得是有些潦草。可顾清韵明着说他不如吴衡,挑衅他男人的尊严,朱正阳恼羞成怒,掰过顾清韵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欠操的婊子!爷还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粗长的鸡巴“噗叽”捅进烂熟的花穴,顾清韵呻吟一声,双腿缠上去闭眼嗯嗯啊啊地享受起来。
吴衡坐在桌旁,一手举着茶杯一手撸动重新硬了的阳物,饶有兴味地盯紧床上淫乱一幕。
何洲这胖子不在了,剩他和朱正阳两个俊美男人,顾清韵被操的场面也美观许多。
又滚了半宿,三人气喘吁吁地停下,肉体相连地瘫在床上,汗与汗都黏在一起。
顾清韵动了动,穴里塞着的两根软掉的肉棒差点滑出来,她往下一挪臀,又勉强吃了回去。
激烈的运动似乎使她累极了,吴衡难得流露出心疼的表情,踢了一脚朱正阳,让他滚回自己的西药司。
朱正阳不爱搭理,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丰满的奶子,半点不愿挪窝。
吴衡还想赶人,顾清韵伸手制止,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另一颗奶子上。
“别闹了,跟你们说个事。”
左拥右抱的顾宗主被两个男人同时插穴揉奶,习以为常地在床上讨论正事:“何洲死了,东器司群龙无首,我想扶持他一个嫡传弟子上来掌权。但那群人也难服我的管教,我心想,你俩谁先出面暂接东器司管权,时机成熟后再返还回去,你们意下如何?”
吴衡、朱正阳越过中间的顾清韵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开始算计。
顾清韵此话,有两层含义。
一是,好不容易没了一个何胖子,又要来一个人和他们一起共享这个女人。
二是,中术司和西药司,只要有一方获得东器司的势力,另一方便成了弱势。
这一回,明知是个离间的陷阱,但谁都想成为两司之主,铤而走险、甘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