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澄想推开那只娴熟把玩着囊袋的柔荑,但腿间的快感满眼至四肢,他的思维:也跟着陷入半清醒半沉迷,细细碎碎的呻吟差点要从喉见溢出,被他仅存的理智死死把关着。
别弄了……他湿漉漉的眼睛发出祈求的微光,可在对方扒开他的裤子想要亲密握紧时,又做不到真正的阻止。
我好贱啊,荣澄在心里这般骂自己。
甚至渴望眼前之人能给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只因此时她高高在上的狭呢之态令他感到彷徨不安,好似现下不过是他在做的一个旖旎的美梦而已。
当毫无遮挡的阳器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刚一握紧尚未撸动,突然容湛睡得那个木屋传来一阵咳嗽声。
明明是睡梦中发出的低咳,但听在荣澄耳中如惊雷般,他立即推开眼前之人,双手提着裤子步伐踉跄地跑了。
小怂包。
江月眠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嘴。
这时,容湛推开窗户对她说:“别玩太过了,万一他非要死活与你私奔,看你如何甩掉。”
三弟的本性他最了解,到底是从小被娇宠长大,若真打定了主意,除非他自己想通,谁也别想阻拦或说服。
“好吧。”江月眠弯腰捡起手帕,慢条斯理擦干净手,“赶紧把他打发走,或者让我走,只要不看见他,我就能忍得住。”
实在是忍不住啊,哼哼唧唧的可怜小狗,哪里控制得住想欺负一下的欲望。
“我会马上安排好。”他说完,慢慢将窗户闭上。
江月眠耸肩,也重回屋子里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