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帮糙汉都是军营里憋久了的,偶尔嫖个院子也都想着花了银子一夜怎么多快活几次,既然把宁檀若当作婊子对付,自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这些汉子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赢下头筹的那个一声欢呼,褪掉裤子便走到床边。宁檀若咬紧牙关并腿屈膝,可抓着她双脚的两个男人一声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将她大腿几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半裸汉子一手在黝黑rou棒上胡乱套弄两下,一手把残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条,布料的悲鸣声中,那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终究还是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翘起的gui头上胡乱抹了两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抢个头名!”说着,在床边俯身一趴,照准阴门用力便是一耸。宁檀若一路搏杀又受了重伤,此刻未经半点逗弄挑拨,就算是不世出的奇y骚妇也不至于起了兴头,哪里会有半点甘泉蜜露,狭窄甬道之中,当然是干涩难行。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长一根老二仅仗着口水润滑硬生生塞了进来,顿时疼的她眼前一阵发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听到宁檀若的苦楚闷哼,她身上的汉子更加兴奋,双手连撕带扯掏出她圆滚滚的一对奶子,紧紧一攥捏死了尖儿,黑黝黝的pi股往后一撤,咕唧一声捅了回去,顶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这贱人的奶子真大,我玩过的婊子都没这么大的。”那汉子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抽动起来,亢奋的驴一样叫唤不休,手指掐住奶头一通乱搓,捏扁拉长。旁边几个看客也都压不住心头欲火,各自腾出手来,几下就把宁檀若剥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样按在床边,一边随着男人的奸y来回摇晃,一边被无数手掌肆意猥亵尽情把玩。“哎哟,这奶子真不赖,这么大还挺有劲,不是那种烂软的,啧啧,是和寻常婊子不一样。”“哈哈,这娘们的胳肢窝里还有毛呢。也不说弄弄。”“那你给她扽了就是。”“他娘的,你快点cao,老子快憋不住了!”宁檀若痛苦的闭上双眼,七嘴八舌的y邪话语伴随着下体遭受的阵阵冲击,让她经历过的噩梦再次从心底浮上。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过是y辱而已,能忍过去的,一定能忍过去的。铁儒不能走火入魔,绝对不能!她艰难的抬起头,想从身前摇晃的男人缝隙中找到年铁儒的脸。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壮的胸膛,上面有卷曲的汗毛,紧凑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脉动的兽性。她连忙转开视线,想要寻找一些别的什么依靠。但周围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体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论视线转到哪里,都只能看到乱糟糟的毛发中,高高翘起的一根根阳物。“忍不住了,娘的,老纪,给哥哥捏住她的嘴。”一个烦躁的声音这么说着。她愣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熟练的捏开了她的下颌,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pi股突然骑到了她的脸上,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就把一点也没有洗过的腥臭rou棒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苦闷的感觉顿时贯穿了整个胸膛,她想咬,却敌不过两侧捏死的指头,想躲,却连头都已经被按死,想呕吐,却被那跟臭哄哄的ji巴死死塞住了喉头,酸水不断地上涌吞下,顿时呛得她眼泪横流。“不行这骚货哦这骚货下面太带劲了哦出来了!”不断在宁檀若体内抽送的汉子畅快的叫喊着,pi股开始做最后的剧烈起伏。“呜嗯!”而宁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个男人不断起落的pi股,和皱巴巴的一对卵蛋。“快点穿衣服换班去,今儿晚上让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这个乱杀人的臭婊子。”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单随便抹了一把,借着前人精水润滑,轻轻松松干了进去。上一个又粗又短,这一个又细又长,粗短的那个一通猛干恨不得连子孙袋都塞进穴眼儿里去,细长的这个反倒剩着大半在外,一门心思在阴门内外进进出出,跟个调皮孩子跳门槛一般。先前那个一顿猛奸肿了她的蜜缝儿,现下这个原本细些能叫她少受点苦,可他却偏偏就是用最粗的gui头那段卡着蛤口飞快磨弄,那里本就阵阵刺痛,这般密集蹂躏,当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长脚趾都蜷成一团。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觉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当中那个小xiao穴眼儿就越是紧凑。那男人气息越来越粗,双手抢不到已被占得严严实实的奶子,索性拨拉开抓着脚踝的两只手掌,往宁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挠,口里连连叫唤:“好!好!可比婊子紧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儿都麻了!”“就是他娘的不会吃ji巴,还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脸前的男人刚一说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声调过头来,蹲稳了架势揪住她的头发微微拉起,搅和着满嘴唾沫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来了!哦给老子好好吃了吧!”宁檀若被噎得双目翻白,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好容易在阴ao堆里喘了一下,就觉嘴巴里那根肉条剧烈一颤,往她喉咙里硬生生一压,一股浓浆直接灌在最深处,连那腥涩味都还没尝清楚,就被逼着吞了一大口下去。湿淋淋的rou棒贴着舌头滑了出去,宁檀若面颊一松,赶忙大口呼吸,没喘两口,嘴里的浊精都还没咽干净,一个腰圆膀阔的壮汉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