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根拨过。
丁禾闭着眼睛喘息,前一秒还在心里评判这手法很普通,转眼就被那几根有茧的手指勾住了冠状沟,呻吟声脱口而出。
“对,大声一点儿。”徐恺乐用指尖怼着冠状沟左右磨,同时右手握着柱身撸动,听对方叫得越大声就越用力。
磨了一会他又换了姿势,左手握着柱身,右手盖在龟头上快速转动手腕,掌心不断摩擦着龟头。
快感直冲头顶,把丁禾本来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搅得散了黄、卷了边,再也没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想在那只手里释放。
“快……我想射……”
可手离开了,就在他本能地抬起屁股操他的手心时离开了,快感顿时一落千丈。
“牛子敏感度还行,要不然我怕我的胳膊会废掉。”徐恺乐说完用两根手指勾住阴茎用力往后拉,一松手,阴茎啪的一声弹回去拍到肚子上,“硬度不错。”
丁禾抖了一下。
“你知道么,其实比起长度,我更在乎硬度,不够硬不好玩儿。”徐恺乐说完又拉着阴茎弹了几下,每一下都啪啪作响地拍在肚子上。
丁禾呼吸急促,控制不住地哼了几声。
徐恺乐又挤了点润滑剂抹在阴茎上涂开,然后就着滑腻腻的手握住囊袋揉搓,揉了几下又握住,用了点力气,“感觉怎么样?”
丁禾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他玩别人时也经常这么干,但轮到自己多少还是有点害怕,赶紧清清嗓子说:“我不喜欢。”
徐恺乐瞥了他一眼,手上又使了点劲。“这样呢?”
丁禾感觉到疼了,伸手要挡,可一听到对方厉声说“别动,再动绑手”,又把手收回去了。
既然要玩就得遵守游戏规则,何况事前沟通都说了自己没有底线,事到临头只能任人宰割了。
丁禾知道爽感不仅仅来自性快感,也可以来自痛感、屈辱感。他做农专挑喜欢羞辱、捆绑的牛,自己玩的过程是种发泄,对牛来说也可以增加快感,一举两得。然而位置调换一下,他不喜欢被绑。
好在徐恺乐没玩太久,把囊袋捏得褶皱完全展开透出血管之后停了几秒就松手了,之后用手心包住龟头慢慢旋转着搓,搓了一会看牛爽了,又加了点润滑剂双手交叉包住龟头快速撸动。
黏腻的润滑剂堵住了缝隙,手离开时形成真空大力吸着龟头,包裹感堪比口交。
丁禾喜欢真空吸,爽得仰起头,双手握成拳,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胸前也出了一层汗。
“呃……快……快射了……”
徐恺乐听见声音抬起头,发现牛的肚子开始不安地抖动起来,喘息声也重了,跟手心发出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听得他直上头。
这个牛不像那些敏感牛一样会呻吟,会带着哭腔浪叫,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喘,偶尔呻吟两声也不是含在嗓子眼里的甜腻声响,而是那种颤抖的、克制的、很有男人味的声音,让人心猿意马。
不行,不对劲。徐恺乐摇摇头,换了温和一点的手法只撸动柱身,眼神却停在龟头上看着马眼一张一合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如果说快感是从一个0到100的过程,自慰就是享受到达100的那一刻,而边控是让快感在90到99之间徘徊,一直不射,一直享受。
丁禾第二次达到98了,想射,但快感再一次被硬生生切断了,又爽又煎熬。
徐恺乐见他还在强烈的快感里抽不出来,开口跟他聊天。“你好像不太爱说话,平时也是这么安静吗?还是因为太爽了?”
丁禾松开紧握的双手喘了口气。“一边爽一边聊天儿感觉很怪。”
“是吗?我觉得挺舒服的。”徐恺乐笑,使劲握住阴茎一撸到头,然后弯曲食指在龟头顶端拨弄,“那喘口气儿,聊一会儿。”
丁禾抽了两口气,问:“你打算控几轮?”
“我说过了,这得看你的能力,控不住了它自然会出来。”
丁禾想反驳说“控不控得住不是得看农的能力么”,话还没出口就被狠狠责了几下,肚皮又开始抖了。
“你怎么不说话?对我的手法不满意?那咱们换个玩法吧。”徐恺乐说完松开手去拿纱布。
丁禾本以为自己不在状态,不会太有感觉,没想到两轮过去会被人激发出那么强烈的快感。这种情况如果上道具说不准要尿,到时候恐怕真要求饶了,太丢人了……
丁禾心里发虚,赶紧拦住他。“今天我状态实在是不好,别上道具了吧。”
徐恺乐睁大眼睛,停顿一下露出一脸坏笑。“不是没有底线吗?这就怕受不了啊?那你求求我吧。”
丁禾抿抿嘴。
“不好意思啊?”徐恺乐又挤了点润滑剂抹到阴茎上,一边慢慢责龟头一边调笑,“说嘛,你就说‘好哥哥我求你了’,特别简单。”
丁禾看着那双笑意盈盈的鹿眼,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往马眼里捅了一下似的,过电一样爽。
“不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