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徐恺乐垂下眼看着阴茎用力一拉,等到阴茎朝向自己时张开手用手心盖住龟头快速前后摩擦起来。
丁禾猛地仰起头大口喘息,爽得大腿都在抖,身体也开始扭动。
徐恺乐下了狠手,变着花样地责龟头,直到丁禾又到达98突然松开手照着阴茎狠狠扇了一下。
“啊——”丁禾大叫一声,之后随着阴茎摇晃的频率吭吭了几声。
“想射吗?”
“想——”
“喘口气儿再来一轮吧。”徐恺乐说着又扇了一下。
“不行……让我射……”
“啪——”又是一巴掌。“好啊!你射啊!”
快感停在阴茎三分之一处,死活冲不出去。丁禾的额头冒出汗珠,扭动着身体想去蹭他的手。“不行……”
“让你射你又不射。”徐恺乐笑着握住阴茎轻轻撸动,“你应该约一个有经验的农,你看,我弄得你射不出来。”
丁禾把手塞到背后压住,努力控制住想自己撸的冲动。“你还要……控多久……”
徐恺乐本来想好这轮就让他射的,毕竟人家身体不舒服,可这只死鸭子嘴太硬,他偏要听他求饶。“叫声‘哥哥’就让你射。”
快感落回94,又在磨人的撸动中缓缓上升至97,丁禾再也忍不住了,挺起胯操他的手。
徐恺乐很配合地收紧手指,虎口卡住冠状沟让他磨,直到阴茎开始抖动了又突然放开,好整以暇地说:“叫哥哥。”
看丁禾忍着不说话,徐恺乐扇了阴茎一巴掌,又一巴掌。
丁禾呻吟出声,困兽低吼一般的声音听在徐恺乐耳朵里性感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点变化。
变化不大,但足够让他心惊了。
徐恺乐有点慌,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阴茎撸动,发现射精的信号也没松手。
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丁禾爽得脑子和手指都麻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几乎要连成一片。
白色的精液喷到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落在肚子上,又多又浓。徐恺乐松开手,用一根手指沾了精液在他肚皮上滑了几下,写出一个“k”。
之后他没像每次结束之后那样一边把精液抹到阴茎上撸动一边问对方知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而是直接抽了纸巾擦手,一句话也没说。
危险人物,必须次抛,可惜了这么好玩的牛子了。
自从开始约牛玩边控到现在,徐恺乐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玩边控一向无手射,从没失过手,这次却直接给牛撸出来了,射后责也没心思玩,连逗弄的骚话都没说。
一般结束之后他都会跟牛聊聊天给对方时间休息,缓过劲来再让牛去洗澡收拾,之后送人出门。而这次他连礼貌都没顾,告诉对方不用着急,一会可以再去洗个澡,之后洗了把手就摘下两部手机去隔壁了。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不怕丢,但礼数全都丢光了。
进了工作室徐恺乐窝进客厅的扶手椅里想把刚刚的视频剪出来几段发推,可拉动进度条时一看到那个帅牛被自己责得受不了就忍不住停下来欣赏,生理反应越来越强。
徐恺乐控过太多好玩的牛子,听过太多好听的呻吟,但除了贺滨,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起过反应。
都说同事间谈恋爱会影响工作,徐恺乐不信邪,非要把贺滨追到手,可轰轰烈烈走过几年之后感情还是败给了欲望。
徐恺乐是跟贺滨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性冷淡的,做1嫌累,做0怕疼,磨枪没劲,69嘴撑,哪种方式他都没兴趣。
贺滨是上边的,为了他躺下过,可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直到两个人开发了边控的玩法才稍微和谐了一点,但也就和谐了一年多。
非让一个纯1躺着不动,他忍不了太久。贺滨操过嘴,操过腿,操过臀模,也操过别人。徐恺乐默许了,感情就慢慢淡了,最后和平分手。
那段恋爱教会他一个道理——性生活不和谐感情也和谐不了。于是他放弃了,不谈恋爱也不约炮,玩自己没意思就只玩别人。
在这个圈子里农和牛约着打炮的事多得是,甚至刚控过也可以留宿,只要牛精力足,只要农有心思。
徐恺乐见过不少精力足的牛,精壮的、器大的、结束后喘口气就又硬起来想操的,可他从来没动过心思,产生生理反应更是不可能。
今天是个意外吧?这意外来得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徐恺乐放下手机,低头看着那顶小帐篷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恺乐不经常撸,那东西特别敏感,他自己下不去手,最后试了两三次才强忍着难受突破了临界点,之后就是长久的空白。
每次释放之后他都会down很久,浑身上下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丧到离谱,而今天的情况还得加个“更”。
身体的不应期很快过去了,脑子还没有。徐恺乐实在是闷得难受,也没管几点,收拾收拾就进